作者:果麗 -【噗嚨共婚友社之三】心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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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5 {" s* b7 m- X4 r% a, _　　“我想，我們之間的關系的再重新定位。”伍雁嵐趴在溫耀珩的胸膛上，在呼吸尚未恢複順暢時，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聞言，溫耀珩全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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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他不會天真的認爲他的意思是指提升彼此的親密關系。

　　“重新定位？”她的重新定位是想將彼此的關系帶到什麼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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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4 L% i1 t5 w/ L9 Y% s& ]. ^　　朋友？還是連朋友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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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g# A6 K7 R8 s　　“我大姐昨天告訴我，她找到了你的配對對象，也發了通知書給你，或許你忙到還沒機會檢查信箱。”體內的高潮余韻開始退散，呼吸開始順暢了，但伍雁嵐吐出的氣息顯得相當軟弱無力，她自己也分不清這是消耗過多體力後的結果，還是因爲心情過分低落所使然。

% `  G5 i/ [' E  K/ m　　他翻了個身，原是趴在他胸膛上的人兒瞬間被他困在他與床鋪之間。

　　他表情隱晦地瞪視著身下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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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話給我說清楚。”他聽明白他的意思，但有種就直截了當地說出口，不要用著這種迂回的方式向他提分手，他不接受！

　　無法承接他強烈的目光，伍雁嵐別過臉不去看他，可微弱的聲音仍是從他的口裏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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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3 _. Y6 l# \2 [3 n　　“有配對對象表示你生命中可能的另一半出現了，雖然老人家有個說話，一個人一生當中，紅線的另一端都有幾個可以得到幸福的對象，錯過這一個，或許還能有下一個，但又不是人人都有下一個選擇，現在你人生中可能的對象出現了，這也表示我能夠成爲你真命天女的機會又小了些，我們在一塊雖是開心，不過可能只是在浪費彼此的時間，預期浪費時間，不如到此爲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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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R+ P& I; _) j7 @1 [4 @/ ~　　這才是真正教她心情完全跌落低谷的原因。

; e( t  K; t$ E* N& Q( v& F+ x　　她不相信他與南辰均是同志戀人的關系，提問只不過是想得到一個不讓她埋怨的結果，真正讓她感到絕望的是伍家人的能力不能讓他們看見自己紅線另一端的可能。

7 f% T0 d0 P! k# k# b* ?8 D　　他可以有配對對象，而她想知道的是，自己能不能也成爲他可能的另一半，但可悲的是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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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7 T5 n$ q4 a+ j　　“你的話裏語病可真不少。”他冷冷地吐出這句話後，便起身離開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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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開始穿戴衣服，冰冷的實現落在仍是不肯正眼瞧他的人兒身上。

% e9 u, \+ I3 l$ P　　“你剛才的意思表示每個人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可能很多也可能很少，而你姐姐爲我找到了一個可能的對象，但你們也不能肯定我的命中究竟有多少機會不是嗎？你又怎麼確定你不在這機會當中？你們Mission小棧雖然是爲他人尋找幸福的機會，可先不論每個人有多少得到幸福的機會，那幸福若不去把握，一切也只是白搭，所謂的幸福也等同不存在。在我的認定裏，你才是我的幸福，但現在看來這一點我們達不到共識。”

1 ^- V0 w$ B5 }0 s% W& D　　溫耀珩已經穿好所有衣物，但床上的人兒即使在聽見他的這番話，仍是倔強的不肯看他一眼。

( H7 a- O5 ~4 }　　“話都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願意收回重新定位這句話嗎？”不管她收不收回，他決心不可能與他分手，她頑固的腦子需要被敲醒。

* q5 h4 m) r+ {( n% ~9 U: F9 d　　伍雁嵐眨著眼，讓淚水滑落，卻仍是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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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耀珩氣氛的心情，此刻被她的沈默帶往郁悶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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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i% l  P3 \9 _1 v9 p　　“原來，這就是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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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辰均在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裏，便大方公開了親密愛人的真實身份，再度成爲焦點新聞。

3 M0 u* a7 z- u( j) c　　而楊嘉嘉在接受到新聞的第一時間，立即打了電話給伍雁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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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辰均的愛人居然回事展星晨，那個讓人直接定位的花花公子形象的偶像歌手……”記者臆測的可以TOP5全數潰減，結果竟是跌破了衆人的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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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手機貼在右耳上，伍雁嵐揚起小臉，努力的不讓早已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滑落。

3 C9 I) K: k+ ^4 ?" k　　楊嘉嘉發現電話另一頭出奇的安靜，她憂心地問：“你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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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點也不好，你可能真的要陪著我大醉一場了。”

1 M9 K: ?  V+ H# p　　“什麼？！到底怎麼回事？”楊嘉嘉尖聲地朝著另一頭大喊。

　　糟了，依她們衡量的標准，情侶吵架還不需要依靠酒精來排解，但大醉一場卻是失戀的解壓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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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L) G' a: N1 a& [# x( [/ A　　他們……不會是分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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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雁嵐先是一陣沈默，但她知道自己不會永遠沈默著，被跌落谷底的心痛需要有個出口，被掏空的心需要那些貼心安撫的話語暫時填塞，要不他不知道還有什麼方式能讓自己維持著平靜的表現而不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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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那頭靜默了好半響後，伍雁嵐的聲音這才緩緩的傳入楊嘉嘉的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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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B! @, N/ z8 t* a4 p+ b　　他的聲音帶著剛才所沒有的鼻音，這表示剛才的靜默只限于言語，她的淚水可能一點也不安分，但楊嘉嘉不打算阻止她哭泣，哭泣不是壞事，負面的情緒總得有個宣泄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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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6 A9 S8 j/ j　　現在他已經有心理准備得到最糟糕的答案，也就是他們分手的消息，她努力當個安靜的情緒垃圾桶，雖然有好幾次，他幾乎要忍不住打斷好友的聲音，但她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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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x5 E# n% ?! ^　　直到伍雁嵐終于將昨天的事情完整地述說一回之後，立即換楊嘉嘉的情緒爆發了。

: e3 @* z8 V3 Y　　“你這個大笨蛋，我真想扒開你的腦子，看裏頭究竟裝的是白色的豆腐渣還是比豆腐渣還臭還不如的東西，你竟然……”越說越火大，楊嘉嘉氣的都詞窮了。

　　“我就知道你會罵我……”淫威連她都在心底罵了自己不下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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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 A8 r* }+ k4 c5 M; p; o) E5 Y　　昨天溫耀珩一離開他的視線，她就後悔了，後悔在他詢問她是否收回重新定位這句話時的當下沒有回應，她應該要收回的，但這一切都來不及了，後悔並不能讓他回到他的眼前。

　　他走了。

7 q6 o5 @: d* Q! b3 [% p* Q1 w  x% d　　“因爲你欠罵呀！”楊嘉嘉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他說得對，雖然別人可以是他可能的幸福另一半，但這並不表示你不是呀！雖然你無法事先知曉這個答案，可除去你們伍家人爲Mission小棧會員提高幸福勝算之外，這世界上多數的人都是無法預知可能的幸福，包括你自己也是。說來是Mission小棧會員幸福，有你們伍家人爲他們尋找幸福，而你們伍家人只是跟一般人一樣沒享有特別的福利，說來，這件事是你不對，你想得太多，難怪他連多勸你多哄你兩句也不願意就走人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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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3 i# e6 V* {8 n' R4 b# D  D　　說了一長串，楊嘉嘉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現在清楚明白溫耀珩並不是同性戀，這也打破了他利用伍雁嵐感情的疑慮，他們之間的感情不再受到質疑，原以爲事情就這麼結束，兩人的感情能夠繼續順利的進展，沒想到伍雁嵐這死腦經的，把事情搞砸了。

　　“嘉嘉，怎麼辦？我真的好後悔，看來他是真的不要我了。”

　　“怎麼辦？你不是想跟他分手？話可是你自己說出口的，他現在不過是順著你的意思罷了。”在好好安慰他之前，她仍是得爲自己幹下的蠢事得到相當程度的教訓。

　　電話那頭沒有了回應，但傳到楊嘉嘉耳裏，是伍雁嵐嚶嚶低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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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5 ^& U/ z7 Y$ @　　“你真的太笨了，你只想著語夜姐姐爲他找到了可以配對的對象，但你怎麼沒想過現在可是你占了離幸福最近的那個位置，有配對對象又如何？他想把握的幸福是身旁的你，不是一個連名字長相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你不應該悲觀的將他推開，你是不是他命定的另一半該是像一般人一樣，有時間去證明它。”

4 t. X9 i" W: T5 P" l　　說穿了，他的笨腦袋想要的是上天的優待票，她忘了自己該跟其他人一樣。乖乖的有時間去印證，而不是心急的去否定一切。

　　耳裏傳來的，仍是伍雁嵐哭泣的聲音。

　　是啊，她真的是太愚蠢了，昨天的她是怎麼了？爲何要說些莫名無憑證的話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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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別哭了，我們一起想想辦法，看如何挽回你的男人。”

% G  V$ ^0 A( k, u　　伍雁嵐並爲失去溫耀珩，是他讓她以爲她失去了。

　　他是該爲難爲難她，好讓他明白他沒事找事爲難自己是一件多麼莫名其妙的事情。

　　連著三天，他天天都撥了幾通來電給他，不難猜想他想對他說些什麼，說出重新定位這話的那天，她的腦子只不過是一時打結，她不是笨蛋，很快就能想通自己被不必要的情緒糾結著的事實。

# c- V0 h% Z! B6 N, n　　打電話給他。爲的肯定是收回那一天他想要他收回的那些話，雖然很想接起電話聽聽她的聲音，告訴她沒事的，他從沒想過放棄兩人的感情這樣的話來，但理智阻止他這麼做。

　　還不到時候，她必須做出更多的動作來表示在乎他，在乎到不管那些所謂的命中可能的另一半。

　　所以，這回的配對約會，他准時出席了，若她真心想要見到他，她會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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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耀珩來到配對通知書上所指定的餐廳，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來到座位上。

　　這是一件泰式餐廳，每桌的座位都以著半人高的霧面屏風做區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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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耀珩的約會對象還沒到，他利用自己身材上的優勢拉長了脖子看了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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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8 I4 [# m3 V% Q, o- |　　並沒有任何他所熟稔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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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1 f6 Y5 u# _/ S+ [( ^　　他不禁有些擔心，若他的預感出了錯呢？待會兒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個陌生女人，他知道自己肯定會氣瘋的，然後會直接殺到伍雁嵐面前，將她那顆笨腦袋摘下，換上另一顆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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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在五分鍾之後，當他眼底映出了他所熟悉的身影，也是他最想見到的人兒時，他才得以將等待的不安全數消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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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m6 P2 i9 [$ k! p! v& U+ m　　“對不起。”伍雁嵐在溫耀珩的對座坐下，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一直想要對他說的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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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4 h1 h$ E+ q4 n. j* ?% [　　溫耀珩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努力地不讓她窺見狂喜的心情，他告訴自己，還不是時候，他必須等待，繼續待在這被動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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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對不起是因爲今天這又是一場騙人的相親約會嗎？”不只是面無表情，他連問話的口氣都是偏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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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 b: l$ t- ]　　今天他冷漠的態度，是伍雁嵐來到之前，便已能預料的部分，從他一直不肯接聽她的電話，她已有了心理准備，但早有心理准備是一回事，真正面對著他冷酷地對待又是另一回事了。

0 X0 R  E. O6 q; A7 Y8 q" L! D　　心，像是被飛快的子彈貫穿一樣，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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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對不起……是爲了哪天你離開前所說的話向你說的，也是爲了此時此刻出現在你眼前對你說的。”伍雁嵐的表情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滿臉的愧疚，卻又期待立即得到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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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想要得到他正面的態度，但他不會天真的認爲自己什麼事情也不需做，就能得到她想要的。

9 \7 r" w  d# _- L/ o. s- z) T　　情感是雙向的給與及接受，她給他了負面的情感負擔，她自己自然也得承擔由他彈回的負面情緒。

　　“原本要與我約會的對象呢？”

　　“我請其他人破壞了他今天的行程，所以他今天沒辦法來赴約了。”雖然對那名會員感到抱歉，但他決心不讓自己的幸福從手裏溜走。

　　聞言，溫耀珩並未表示什麼，而是招來了服務生開始點菜。

9 v& J  L9 g: B5 G% F; w/ m　　待服務生離開了桌邊，溫耀珩臉上的表情仍是淡漠。

　　伍雁嵐不安的情緒全寫在臉上，他什麼也不肯表示，雖然沒有表現出更負面的態度，可冷淡的神情也沒有一絲軟化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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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不應該說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來，你可以生氣，但請你別不理我好嗎？”

6 y4 G7 v% t) J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溫耀珩冷冷地應道。

　　“不，這絕對不是我想要的，那天你一離開，我就後悔了。”後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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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耀珩點的菜開始一一上桌，中斷了兩人的對話。

　　一桌子的美味菜肴，卻沒有人拿起筷子試著先填飽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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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D1 H" e& i0 C2 y5 T8 V( g5 A* N　　“那麼什麼才是你想要的？”溫耀珩凝視著伍雁嵐，雖然表情沒有明顯的變化，但眸底卻是承載著強烈的期待。

　　他讓她明白，這一刻他不需要過多的話與，她只要他給出他最想要的、最需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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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給出了，那麼他也才能給出他所想要的，甚至是超乎他預期的。

/ ~, e3 n1 v% R' z0 B2 w3 F　　“我要你回到我的身邊，沒有你在……這裏真的好痛。”伍雁嵐一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上說。

　　這不是祭出悲情牌，她只想表達自己真正的情況。

　　溫耀珩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但那表情寫著對他所要的並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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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種東西叫習慣，習慣就好了。”溫耀珩勾著一邊的唇角，盡可能的讓這一刻的表情看來像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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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4 C5 U/ J/ \+ Y/ d　　必須讓她更心急一些。

/ d. c# z" z5 }3 O% K7 m　　“不，我不可能會習慣！”若這裏不是公衆場合，這句話他肯定是用尖叫喊出來的。

　　放佛怕說他失去耐心走人，伍雁嵐發急了，伸出手緊緊握住溫耀珩放在桌面上的右手。

　　“我不要改變我們的關系，不要重新定位……不要跟你分開，因爲我愛你！”愛這個字眼，在他離開的那一瞬間狠狠地敲進了他的心底，也是叫她萬分後悔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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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她愛他，她沒料想到自己會在短時間內愛上一個男人，所以她的愚蠢還得自己萬分後悔。

) X: [* ?% C3 H0 I　　當我愛你這三個字飄入溫耀珩的耳裏，溫耀珩勾起了另一邊的嘴角，讓原有的冷笑轉爲真是有溫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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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們不分開。”

0 z5 [' T$ h" M% H　　他回握著她的手，掌心裏那熟悉的溫度讓她的淚水瞬間湧出，一時之間，她什麼話也說不出口，更壓抑不了全身的顫抖。

1 M/ k6 v/ [$ I- z5 e# K, |　　當所有的緊張與不安全數在剎那間消失，生理隨即反映出過分壓抑的情緒，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全身竟是這麼緊繃。

　　她伸手抹去臉頰上的淚痕，跟著他一起揚起嘴角，但他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才擦去的淚水又立即湧現。

: y1 h$ x* }( P# D$ w0 C　　“但我們的關系依舊的如你說的，重新定位。”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不分開？重新定位……是要怎麼個定位法？

- t& Y3 A- c" X% _　　伍雁嵐才放松不到一分鍾，此時此刻整顆心又再次緊繃，她害怕聽見她不想要的答案。

! t4 @8 ]2 p, _! o" ]　　“我的意思是，我們必須終止這交往的關系。”溫耀珩收回自己的右手，從口袋裏拿出預先准備好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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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抓住她的手，在她不安的淚水尚未滑落她臉頰之前，將閃亮的戒指套入了她的指尖。

　　“你們小棧會員條款裏第六條寫著，每個會員都能擁有三回配對機會，而你們雖然稱不上是良心生意，但也不會隨意將會員亂配對，當然還是有像我這樣的少數，不過我一點也不介意，我就當是老天執意不給我其他選擇，既然沒有其他選擇，那麼……我們結婚吧，跟著我進入另一段全新的關系好嗎？”

　　“哪有人先把戒指套上，才問人要不要結婚的？”伍雁嵐破涕爲笑，目光只能在自己手上閃亮的戒指與溫耀珩之間不斷來回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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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g. X* f# }# O　　早在他赴約前就做好了求婚的打算，若他懂得用心再次成爲他約會的對象，那麼他們都是彼此最值得珍惜的那個人，他們自然沒理由放開彼此的手。

7 f& S! S5 u, j9 o　　“求婚這種事情本來就沒有所謂的程序，重點在你的答案，嫁給我好嗎？”溫耀珩此刻的神情與語氣是前所未見的慎重與嚴肅。

　　既然她對幸福有所存疑，那麼不如兩人一塊聯手印證他們的幸福吧。

　　“好，我願意，我願意……”她的淚水再一次滑落，但這一回味的是滿滿的感動。

6 o& K0 Q  M& t) o+ J# b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溫耀珩深吸了口氣，再緩緩的吐出來，他站起身，來到伍雁嵐的跟前，朝著她展開雙臂。

& q* o: h1 e/ E$ @( [　　顧不了餐廳內其他人的好奇目光，伍雁嵐起身投入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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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永遠都拒絕不了你？”

　　“我什麼也沒做，我只是愛你，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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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 M% F1 l& n* m3 s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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